揭秘:郑庄公为什么要采取掘地孝母?
770年,春秋战国时期,周平王东迁,秦襄公亲领本国,前来相送,声势浩大,群臣云涌。忽见洛邑三市,人鼎兴旺,风水宜人,楼阁飞檐俏壁,赛似天上月宫,便将洛邑定为京都。
平王心存感激,见秦襄公迀都护驾有功,很想重赏他,可国力不强,区域不大,无一地可赏,灵机一动,对其道:“你若将占领岐丰的戎兵赶走,本王便将那些土地赏赐于你。”
秦襄公忙恭手道:“臣谢主隆恩!”领兵而去。
秦襄公指挥若定,历时三年,将西戎之兵击退,夺回岐丰,历精图治,成为强国,定都于雍。
在此期间,郑国地处龙脉,上下齐心,国家逐渐强大起来,郑武公甚至独秉周朝的朝政。
郑武公有一夫人,貌美如花,姓武名姜,生有两子,长子名寤生,次子名段,长子为人忠厚,降生时难产,几乎断母性命。次子乖巧灵性,深得母心,她便谋发奇想,让次子段继承君位。
郑武公劝告曰:“夫人有所不知,若废长立幼,定然生乱。”其夫人默然,武公仍立寤生为世子,仅将共城封给次子段,人称共叔段。
兄弟二人,相距甚远,平安无事,好景不长,武公死后,窹生继承了郑国君位,史称郑庄公。
姜氏见次子无权,终日不悦,忽一日见郑庄公,便对其子道:“如今全国均归你所有,可你弟仅一共城之地,可否将制邑封给他?”
郑庄公一听,心惊肉跳,然母命难违,便迎头解说道:“制邑乃郑国险要,父亲生前有言,此地不得分封。”
姜氏见其声容,竞拿遗命回绝,心中更加不满,正色道:“那将京邑封给他!若这也不行,不如将你弟赶走。”
寤生见母发怒,倒头便拜:“不敢,儿谨遵母命!”
武姜见其松口,亦不多话,仍愤愤不平,拂袖而去。
大臣祭足得之,忙进宫相劝,跪言道:“京邑和都城建制规格相同,这样做等一国有两都,一国有二主,岂不荒唐?”
郑庄公听其厉声,非但没怒,反而叹息道:“卿之言有理,唉,母命难违呀!”
众臣及祭足凄然。
共叔段得到京邑封地之后,姜氏又与其密谋,你兄待你太薄,今日将京邑之地封给你,乃属无奈之举,一有机会,便立即起兵。
此时,人们改称段为太叔段,他常将本不属他管辖的地方官史找来,对他们施行控制,命令道:“从今以后,你等都属我管,一切贡税均要到我封地来交,兵辆听从我的调遣!”
官员们摄于权威,敢怒不敢言。
太叔段招兵买马,积草屯粮,日夜训练军队,并借打猎之名,占据了靠近卫国的大片土地,郑庄公闻知后,对此似乎无动于衷。
上卿公子吕向郑庄公警告道:“太叔段近日所为,实是别有用心,郑国上下已是议论纷纷,主公对此竟不闻不问,只恐日后兵连祸结……”
郑庄公笑道:“段是我母娇子,又是我弟,我能怎样?”
公子吕见庄公仍是不置可否,便向祭足诉说自已的忧虑。
“祭兄,主公只顾亲情,却置社稷大事于不顾,后果令人担忧哇!”
祭足点了点头,随口道:“主公才智过人,定有应对良策!”其实他早心中有数。
不久,祭足去见庄公。
“主公,如今,太叔段肆意妄为,依主公之意,应如何应对?”
郑庄公早知其意,笑道:“卿可放心,他多行不义,必遭众人反对,最终将自入食恶果。”
祭足见庄公态度明确,立即献上一计道:“为防祸患,不如设计以探虚实,主公可假意外出,暗中都埋下伏兵,太叔段若乘机出兵来袭,便可将其拿下。
邓庄公手扶下额,点头道:“不妨一试!”
于是,京城议论纷纷,消息不径而走。
姜氏得知庄公要远离都城,便马上写了一封密信,派人给太叔段送去,信中约好举事日期。
可姜氏的信差却被祭足派人截获,祭足立即将密信给郑庄公。庄幺看后,又将信原样封好,派人假扮姜氏的信差,将信送给了太叔段。
太叔段见信大喜,他立即回信说将如约兴兵袭取都城,并要姜氏做好内应。郑庄公看后深感悲痛,叹道:“唉!手足相残已成必然了。”
庄公立命公子吕调集战车,在京城附近埋伏,并派人假扮成商人,混进太叔段所管辖的京城,约好只要太叔段率兵一出京城,便抢占城门,放火接应城外的伏兵。
举事那天,太叔段亲自率兵,刚出京城,就见城四门一齐着起大伙。公子吕率领伏兵似自天而降,一举占领了城池。太叔段知事已败露,只得逃亡而去。
这时,太叔段的手下将士已知其谋反判乱,纷纷弃械逃离,其军队迅速土崩瓦解,多有逃亡。
太叔段逃至原封地共城。公子吕的兵马很快追赶而来,守城将士立即开城投降,太叔段只得拔剑自刎。
后来,庄公将太叔段与姜氏往来的密信交给母亲姜氏,其母看了,无地自容,庄公命祭足将她送往颍地安置。
庄公恨母亲教唆弟弟干下这种无情无义之事,当众立下誓言:不到黄泉,决不相见!
姜氏见举事失败,爱子自杀身亡,顿时悔恨交加,自觉已无脸见人,只好随祭足离开后宫,一路痛哭,往居颍地。
人去楼空,庄公睹物思人,常常仰天长叹:“为社稷事,弟弟被逼自尽,我已是追悔莫及,哪里还忍心和母亲离别,可如今我已对天发誓,这叫我如何是好?”
颍地有一官史,名叫余有叔,此人正直刚毅,崇尚孝道。他得知郑庄公将母亲赶出后宫,并发下毒誓,便常思功谏。
后来,他闻听庄公对此已有悔意,便赶往都城面见主公。
他随路猎得几只鹰,以进献野味之名求见庄公。
庄公欣然接见了他,行跪拜礼后,他举鹰说道:“此鸟名鸮,幼时由母捕食哺养,可它长大之后,反啄食母肉。对此不孝之鸟,人们总是捕而食之。”
随堂群臣骇之,庄公沉默不语。
几时之后,庄公似有所悟,便赐羊肉餐食,余有叔却将羊肉包了起来,庄公不解其意。
余有叔道:“我家境贫寒,无钱买肉给家中老母食用,谢主公赐我美味,若老母吃不到,我又岂能咽下?”
庄公叹曰:“你有老母奉养,能尽孝心,我却不能,唉!”
余有叔道:“人人皆言主公孝顺,此时定然思念太夫人,主公虽发下黄泉之誓,但臣有一法可使主公既不违背誓言,又可尽人子之孝道。”
“请讲!”
“主公,黄泉乃地下之水,非死人独享。若派人挖个地道,深见泉水,内筑地宫,并请太夫人先居其中。主公与母在地下相见之后,再将太夫人请出,这岂不是既尽孝心,又不违背誓言吗?”
“此策甚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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